女鬼眼含春水,紅唇微張,輕輕喘息著。
“後來你說要和我一生一世,許諾要與我生兒育女,你還說不介意我們人鬼殊途,於是當天晚上我們拜過天地,洞房花燭,繾綣廝磨,我到現在還記得,你小腹上靠近那裡的地方有一顆紅痣。”
沈倩麵沉如水,看耿天赫的目光如同死人一般。
就像這個女鬼說的一樣,耿天赫的下腹部有一顆紅豆大的痣,就在靠近生殖器的地方,兩人都不知道睡多少回了,沒人比她更清楚。
那是個極為私密的地方,可現在這女鬼竟然知道的清清楚楚!
說明了什麼,用腳指甲蓋想都知道!這兩人竟然真的睡過!
女鬼神情哀怨,但低眉垂首間滿含風情。
“不瞞大人,小女年方十八,從小身體就不好,所以家裡並未給定親,當初也是因病去世,小女也是生前連男人手都沒摸過的貞潔烈鬼,可耿郎親口允諾要和我成親,我們拜了天地,又有了夫妻之實。”
說到這,女鬼微微抬起頭來,一雙柔情滿滿的眸子看著耿天赫。
“那我就是他的妻子,我曆儘磨難才找到他,當然是要讓他兌現承諾了!”
“至於你——”
綠衣女鬼的視線轉向沈倩,神色間帶了幾分輕視和傲慢。
“我和耿郎己有夫妻之實,也有白頭之諾,你即使進門也要在我之後,而且隻能為妾,到時還要給我敬茶呢!”
耿天赫聽到這話猛然看向女鬼。
石門山——夏天——隔天就消失不見——
這些詞湊在一起,讓耿天赫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年夏天的一段經曆。
那天恰逢她母親的忌日,他上完墳後實在傷心難過,就在母親的墳前喝起了酒,一邊喝一邊和母親述說這段時間的辛酸,不知不覺就把一瓶白酒都喝了。
耿天赫的酒量其實一般,他喝完時天都黑了,晃晃悠悠的往山下走,卻沒想到路上遇見個穿著漢服的姑娘在半山腰散步。
一開始耿天赫沒太當回事,但等他走近了才發現這姑娘長得極為好看,溫柔秀美,有一種現代人很少能看到的古典婉約,簡首驚為天人。
酒壯熊人膽,耿天赫乾脆上前和人家姑娘搭訕,他這人平時其實話不多,但架不住那天喝多了,莫名點燃了能說會道的隱藏技能。
那姑娘一開始還對他有些防備,到後來兩人說的多了,就一首柔情似水的看著他。
看得耿天赫心癢癢,所以難免口花花了點,再後來兩人你來我往,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到要永遠在一起上去了。
耿天赫當時想的是能撩到一個也不錯,所以精蟲上腦的情況下什麼都能說出口,彆說答應人家美女永遠在一起了,就是現在立刻吃屎都不是問題!
然後兩人一個攻城略地,一個半推半就,就那麼成了事。
耿天赫記得當天晚上他弄了好幾次,女人的手感什麼的他都清楚記得,當時隻是覺得幕天席地那女的身上有點涼,但是他從未在野外做過,對方又是個叫不上名字的美女,所以格外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