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綿倒是絲毫不覺得意外,中了這種術法的人記憶是斷層的,有關於施法人的那部分記憶,會隨著術法的消失而消失。
與此同時,正在拍攝雜誌內頁的某年輕模特忽然覺得頭暈,眼看著她就要摔倒,旁邊的同伴趕忙上前將人扶住。
“Bunny,你怎麼了,是不是哪裡不舒服?”
旁邊人關切道。
女孩甩了甩頭,又覺得剛剛那種不舒服消失了,她奇怪道,“又好像沒事了。”
在沒人看見的虛空中,有一縷桃紅色的氣體從女孩頭上飄出,緩緩消散於空氣中。
高一菲接收到孟芸的白眼,趕忙將嘴閉上,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可孟芸這女人她還是很了解的,能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翻白眼,定然是出了了不得的事。
她大睜著一雙眼睛西處亂看,一眼看到那邊有個矮壯的男人,他嘴角還留有一絲血跡,高一菲就知道吐血的人是誰了。
她見那男人一雙陰鷙的眼睛正盯著個白嫩小姑娘看,顯得原本就猥瑣的五官又醜了些,立即傷眼的挪開了視線。
兩個幫忙的小夥子在剛剛張凱吐血時就將人放開了,這會兒沒人控製著他,張凱一下子跪趴在地上。
衛綿忽然朝他打出個奇怪的手勢,那手勢繁複異常,而被這手勢指著的張凱則是忽覺不好,他趕忙爬起身就朝著外麵跑。
衛綿的手勢打完,朝著張凱做了個丟出去的動作。
沒人看見,一道金色的符文從衛綿手上飛出,牢牢印在了男人的魂魄上。
張凱做的這些事,是沒辦法用法律去裁定的,即使報案也不能說明什麼,畢竟與他發生關係,給他花錢等等,都是當事人願意的。
最多也就是能走法律手段要回來一部分錢。
衛綿在張凱魂魄上打了個標記。
無論他在哪裡,自己都能感知得到,並且會以極快的速度找到對方。
為了防止這人以後施展相同的術法來害人,衛綿在打標同時還給他下了個禁製,隻要他有任何動用邪術的念頭,身體某些部位就會疼痛難忍,首到將那種想法完全打消為止。
而且這樣的機會隻有一次,等第二次施展術法時,他身下的那東西會首接爆開,讓人從根本上徹底斷了念想。
剛剛符咒和紅紙相碰就忽然燃燒起來,咖啡廳裡很多人都看見了這一幕,而那火苗異於平常的顏色,還有後麵張凱的吐血,以及高一菲奇怪的言語,都讓人不得不往那方麵猜想。
其實衛綿也不願意在這麼多人麵前施展術法,但當時的情況危急,她也隻能事急從權了。
這件事在許多人心裡留下印象,他們大多都是娛樂圈的人,對這些神鬼莫測的手段也算有所耳聞。
如果不是這裡人多,估計要有不少人都上前來詢問衛綿的聯係方式。
隻不過看她身邊的兩個女人都覺得麵熟,應該也是電視台的同事,不知道叫什麼,回去私下打聽一番就可以了。
孟芸謝過了那兩位幫忙的小夥子,又去找咖啡廳的店長結了賬,因為張凱吐血將地麵弄臟了,她還額外給了一百塊清理費。
之後就拉著衛綿和高一菲離開了咖啡廳,可不能再在這待著,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三人身上,讓她們想要說些私密話都變得極為困難。
很快三人又換了個地方,這回孟芸找了個茶館,要的包廂。
高一菲聽孟芸給自己講述了這段時間的事,隻覺得是天方夜譚,這怎麼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