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
竹桃疼的口齒不清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。

南汐挑眉，笑著坐在竹桃對麵。

“我不急，我有的是時間和你慢慢耗，但你就隻能祈禱自己能早點死，早點結束我的折磨。”

竹桃惡狠狠瞪著她。

時間一分一秒流逝，竹桃依舊沒開口，但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了。

南汐一邊喝茶，一邊看著竹桃。

“想好了嗎？肯說了嗎？”

“你、你殺了我吧！”

南汐搖頭，“殺了你，哪有折磨你更有趣。”

“瘋女人。”

痛苦深吸一口氣，竹桃咬牙切齒問：“你和柳飄雪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怨？為什麼要這樣對她？”

“她啊！”

南汐隻是笑笑，沒有回答竹桃的話。

“現在是我問你，不是你問我。”

說完，南汐拿出一把自己研製的毒粉，緩緩走向竹桃。

“我這裡也有一些毒粉，你幫我試試，是你們清風堂的毒粉厲害，還是我研製的毒粉厲害。”

她將竹桃的嘴掰開，把一整包毒粉全部倒入竹桃嘴裡。

毒粉入口即化。

竹桃很快就痛苦變了臉。

“萬蟻啃噬的滋味如何？”南汐問。

竹桃疼的劇烈顫抖，臉色慘白。

“你要是還不肯說，我還有彆的毒粉招呼你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竹桃深吸一口氣，斷斷續續道：“柳飄雪不是清風堂的人，我隻是被安排在她身邊，負責保護她的，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
南汐皺眉，“清風堂為什麼要保護柳飄雪？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竹桃已經願意開口了，就自然沒有再騙她的理由。

“你們清風堂的老巢在哪裡？”

竹桃搖頭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那你們堂主如何聯係你們？”

“堂主找我們，會提前飛鴿傳信通知我們在哪裡碰麵。”

南汐又問：“那你們想找堂主呢？”

“隻有堂主聯係我們，我們聯係不上堂主。”

問了也白問。

這個清風堂堂主到底什麼來頭，能謹慎到這個地步？

“那……”

南汐剛要繼續問，竹桃忽然兩眼翻白，口吐白沫，倒地抽搐起來。

南汐疑惑蹲在她身旁，問：“你怎麼了？”

“堂、堂主在我們……清風堂的每個人身上都種了蠱，隻要在外人麵前提起堂主，就會被蠱蟲啃噬，屍骨無存。”

怪不得竹桃一開始什麼都不肯說。

因為說了，可能死得更慘。

“你們堂主為什麼會種蠱？他是苗疆人嗎？”

竹桃搖頭，“我、我不知道，我沒見過堂主。”

話音落，竹桃就斷了氣，眨眼的工夫屍體就在南汐麵前消失無蹤。

仔細一看，地上躺著一隻白白胖胖的蠱蟲。

南汐丟出一根銀針，將蠱蟲刺死。

雖然沒從竹桃嘴裡問出什麼來，但南汐至少知道了柳飄雪是清風堂保護的對象。

隻要留著柳飄雪，遲早都能再見到清風堂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