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 大聖法(發燒了38.6,這章也是存稿)(1 / 2)

我為天地一仙人 忽悠啊 21119 字 2個月前

廟中所顯,那劉穩婆正哭鬨著,忽然看見什麼了一般,兩眼凸直,雙手爪撲:“勾魂陰差來抓我來了!勾魂陰差來抓我來了!”

要躲到彆的香客的後麵,那些香客被他嚇住了。

但下一刻,她就雙手垂落,睜著眼睛就倒下了,將周邊人嚇了一跳。

當即迅速離開了城隍廟,傳出:“城隍顯靈,拷走罪魂”的傳言。

有些人認出劉穩婆乃是有名的接生婆,唏噓:“她人不壞,怎麼會有陰司報應?”

“壞不壞人心隔著肚皮,肯定是害了人,城隍老爺難道會錯?”

當即又有好些人對著城隍許願:“某某家壞得流膿,城隍老爺把他也拘了吧!”

……

劉穩婆心智不堅,很快便將事情吐露出來。

加上判官有“監察孽鏡”,觀照罪孽,便可看到劉穩婆買賣嬰胎,熬煮送子湯,又見著她幫忙蠱惑信徒,參拜邪神……

這城隍終於皺眉凝肅起來:“這邪徒還真到我們玉山來了。”

“我江南右道行省,自古便是道法興盛之地,修行洞天之所,他們在南省百越巫蠻之地作亂也就罷了,竟然還敢北上發展!難道不知曉此處的水深水淺麼?”

玉山城隍當即道:“張真璣,看來你所稟報不虛,隻是玉山盛境修行人眾多,此事必是從內致亂,所以外神所不查,因此我需要先打探清楚,玉山究竟如何,邪教規模如何……”

玉山城隍還想斟酌一二,然而一股兵戈氣出了城關,為城隍所知。

原來陳縣尉帶著五十衙役,遊檄,還有武行壯漢,富戶家奴,拿著刀槍棍棒,一並出城去了。

城隍臉色大變:“他們所行何事?怎麼擅自帶兵出廨?”

那日遊神來報:“回稟伯君,乃是有人報官有邪教設壇,蠱惑百姓,意圖造反,陳縣尉為搏功勞,帶著衙役出城清剿。”

“豈不是打草驚蛇!”玉山城隍搖頭恨道:“莽夫一個。”

隨即又看向張真璣:“你倒是好手段,也罷,讓他打頭陣!”

張真璣也一臉懵逼,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
這是城隍又對著夜遊神道:“青田鄉近來有一個借屍還魂的奇人?此鄉也是我衙司下,何時死的?為何沒有記錄,我司可有拘其魂魄?押送地府?他還陽又可經過我司?其中大有蹊蹺。”

“他言是地府捉錯了人,乃是妄談鬼神,更應該查清楚,他背後有什麼人,什麼關係?地府陰律無情,本神曆任二百年來,還沒有聽聞過有人可以不經過城隍就還陽的。”

夜遊神道:“伯君,青田鄉乃是由著青田壩土地轄管,錄死籍,聚生魂,每月初一押送正常死亡之魂靈來城隍廟中,可將他召來問事。”

“召來便不必,你將此事告與他便是。”

張真璣在旁聽聞,念起昨日看到了許甲登九階擂九壇,便開口道:“伯君,那人我且相識,他乃是受邪師施術離魂而死,後又不知為何魂魄重新歸於體內,成功還陽了去,因經曆生死,如今生了道緣,在牛家村中立壇修行了。”

城隍麵無表情:“你且下去吧,此事我自有定奪。”

張真璣回念退身,心中依然很是焦急,隻歎了一聲後,暗暗道:“城隍辦事自有章法,我卻不能隻等著城隍出手。”

當即離開了城隍廟,卻往著所認識的三五好友中去求助。

另外一邊,許甲專心致意,繪製“避刀兵符”。

刀兵之主曰“蚩尤”,而蚩尤又是閭山法教之中的一位主神。

閭山以蚩尤被黃帝打敗的兵馬,為“猖兵源流”,又以牛角號角,為“蚩尤角”,又為“龍角”。

此界自秦後與藍星曆史不同,三皇五帝,諸子百家卻都是一樣的。

故而亦祭兵主蚩尤

許甲繪製此符,便要拜此兵主,蚩尤和炎帝,黃帝一般,都是“人文始祖”,算是人祖一流人物。

黎民百姓之中的黎民,就是九黎的意思。

許甲開了壇,請了神,念了咒,隨即筆走龍蛇,調動前世法力,不過片刻,一張符籙畫成。

一時耳邊聞幻覺,似有鬼神哭,隻見著符籙好似一個魁梧大將穿著盔甲,手橫大刀。

正是“蚩尤神形”。

許甲又繪製了“勾召刀山地獄符”。

畫完這兩張符籙,許甲投入的那點法力,便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,隻餘最後一點點。

許甲也不浪費,畫了兩張“護身符”。

護身符成,許甲打算給許母許父各一張,此符以“生吉之炁”涵養,配以八字佐之,可以擋小劫一次。

許甲這邊畫完符籙,將避刀兵符折成三角符包,放入香囊之中,勾召刀山地獄符,則放入袖袋之中。

約莫黃昏前,隻見著牛聰聰回了來,跟著許甲道:“已經報了官了,陳縣尉親自帶著人往玉山去了,那陳縣尉真是嚇人,我這已經算胖了,跟他相比簡直是個雞崽子一樣,就是不知道官府管不管得成這件事情。”

許甲道:“先不管他們,我們報官就是為了爭取時間,長生教在南省泛濫,南省集合一省之力都沒有剿滅,朝廷這才頒發通緝,陳縣尉手段通天?”

“我估計也就是有些麻煩罷了,很大可能無功而返,我們要做好主動應敵準備!”

許甲也不清楚此界火器發達不發達,如果官兵有火器,剿滅邪教還是有可能的,大炮一轟,管你什麼邪法,邪神,都給你轟得形神俱滅。

如果中土還沒發展出火器,不知道海外有沒有洋鬼子搞沒搞出來的火器。

許甲真的很想搞個“地煞五雷銃”,這玩意好用的很,也方便得很。

前世在美利堅開壇,那邊弟子們都喜歡給這家夥事開光。

畢竟美式拔刀術,不僅斬鬼也斬人,七步之外,槍快,七步之內槍又準又快。

許甲隻恨手頭沒有這種東西,否則單槍匹馬,打死那個邪道人龜孫。

如果官府還是冷兵器,那和邪教就是難以大規模殺傷,邪教最是容易死灰複燃了。

牛聰聰聽了許甲的話,覺得有道理:“怪不得舅老爺立馬就後麵跟縣令說,縣令又連忙派著快馬驛到信州,要稟報知州主官呢。”

許甲對此種官場不感興趣,也不想被卷入其中,隻道:“這些事情離著我們還太遠,不過陳縣尉往著玉山去了,無論成功還是失敗,都對我們有利的。”

許甲道:“斬殺邪道人,斷了因果,沒了拖累,我就可以入道修持。”

牛聰聰好奇:“為啥不能先入道?”

“心有掛礙,便是障。”許甲解釋道:“我變強,他會變得更強,這是我還陽的劫數,畢竟死而複生,是不符合天地律令的事情,修行就是,經曆劫難,度過劫難,超脫劫難,再簡單就是經曆苦,沉淪苦,脫離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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