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五 儒道三境(1 / 2)

我為天地一仙人 忽悠啊 14682 字 1個月前

借著觀摩到祿炁,許甲將書房裡作擺設的蘭花,文竹等綠植,給換了位置,引導著這些祿炁到書桌的位置上來,滋養許父,以相助他養炁,換炁,祿炁滋養下,便漸漸會有文思,有官運。

“那靠山圖,你什麼時候還來,書桌背後空空的。”許父見許甲折騰挪移,也不知道有效沒效,隻是房間明朗不少,窗外的陽光斜斜的照射進來。

這些是舒服了,可背後靠山圖不在了,那是真感覺哪裡空落落的,不再完整一般。

“我還要貪了你的不成?”許甲如今倒也不大需要這副靠山圖了,群陰剝陽的劫難已經過去了,於是出門叫了小紅:“小紅,將我掛在門上的那副畫取了來!”

小紅連忙將此圖取了回來,許甲便親自將其重新掛到了書房,書桌背後。

這靠山圖乃是許甲祖父捐官之時,賣官給他的那位所予,雖非名家所畫,但確實有一分官炁在裡麵。

彆的不說,上麵蓋了的那個私印,就是朝中有人的證明。

如今這位還活躍在官場上,甚至權勢更盛當年,這副畫便養成了“勢”。

許甲布置的文昌陣,催生文炁,吉炁,財炁,祿炁,這些炁見著這靠山圖,便仿佛有了依靠一般,便都往著這裡遊走了。

將這點“官炁”給滋養起來了,從那印章處的鬥丁大,輻射到整座靠山圖。

如此將整個書房的“文昌陣”給徹底定了基調。

許甲見此,也不提點,隻暗暗掐算,正所謂靠山山會倒,靠人人會老,這靠山,許甲能借其勢,卻不能依附上去,否則畢竟是紙山,不是真山,不說倒了,便是一場火,也毀於一旦了。

這都是遠事了,許甲想的更淺薄些:“這靠山圖,若是能借風水陣養出些名堂,倒是可以作為略撅神將的存身道場。”

畫作祭煉為法器,也是經常有的事情。

古人寄情山水,登高望遠,回去之後,潑墨寫意,將山水之“神意”,躍然紙上,便算是創造了一方法界。

聊齋之中,有“畫壁”之故事,鬼怪精魅,存身畫中,並在其中生活,書生夢中魂魄遊曆,與畫中美女媾和……

此畫是山,若能祭煉成寶,還能存諸多畜鬼山精。

比如“二郎搜山圖”,就挺適合的,在畫上,再添一位神將,就能統帥諸山精鬼魅。

許甲將此念暫時放下,見這裡和佛堂一般,布置成了一方“官家道場”,不激發一下許父的潛力,將其哄著努力一把可惜了,便開口勸說道:“娘親已經定下修行路子,要修佛念經入門,爹你要不要嘗試嘗試修行?”

“不是說修行頗為耗費錢財麼?咱們家那點金子,都被你惦記上了,我修什麼?”

許甲笑道:“三教佛道儒,我修道,娘親修佛,不如爹你做個儒修如何?我這裡倒是有一個法門,是個便宜修法,而且有助於你考功名。”

“什麼修法?”許父本不感興趣,聽著功名二字,才好奇:道“讀書也能修行?”

“這有什麼不能,吃飯睡覺都是修行。”許甲說了句機鋒。

“其實孟子便說了,吾善養吾浩然之氣,儒家修的就是這麼一口浩然正氣,至大至剛。”

“其實上古諸子百家,家家都善修行,包括上古聖王,創造文字的倉頡,擁有四目,神農氏牛首而水晶肚,大禹治水之時斬殺諸多妖魔,周文王懂得易經之術。”

“等到了春秋戰國,百家諸生亦掌握祭祀之事,宰祭天地之肉,分與諸臣。”

“讀書讀出了智慧的人,想要修行,都是十分容易的。”

許甲道:“儒家說,修身,齊家,治國,平天下,不就是一種入世修行麼?”

“善養浩然正氣,便是跟據尊禮,修德,不欺暗室,來修心,仁義勇智,知行合一,感天地之間至大至剛之炁,充沛於身……”

許甲又念了一段什麼:天降大任於是人也,什麼發乎四端,又有什麼生我所欲,義我所欲也。

等著後麵,更是直接念了一段文丞相的“正氣歌”。

“天地有正氣……”

許父本就是讀書人,聽著這些,那是一個熱血沸騰:“這個好,這個怎麼修?我就這麼修,我要修浩然之炁,修天地正炁。”

許甲見他上了鉤,乃道:“這個需要入公門修行,入朝堂修行,修得好千古美名,配享太廟,修得不好,萬世唾棄,一樣永垂不朽……”

許父聽著這個,總算明白過來了:“你不會是說,就是考舉人,考進士,然後做官,積累清名賢名吧?”

“是啊。”許甲道:“這法門入門極難,爹你若是覺得難,那就算了。”

“畢竟舉人,進士,都挺難考的,官場又那麼險惡,帝王又最無情……一不小心罷官也就罷了,就怕夷三族,夷九族,萬一您太正直了,硬剛皇帝,把十族也誅了,那就完蛋了……”

許父果然被激將道:“學而優則仕,我這輩子讀書為了什麼?不就為了報效朝廷,為民請心麼?若怕死,我就不會選擇這條路,況且明君怎麼會迫害賢臣呢?若害賢臣必是昏君也,我自然是小杖受,大杖走……”

聲音到後麵越來越弱,卻是被夷族給嚇到了,但又忽然正聲道:“我修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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