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八十八章 又一個被打吐了?(1 / 2)

峽穀父能量 河冰夜渡 49368 字 3個月前

上路的單殺可謂是措手不及,很多IG的粉絲都滿臉的茫然。

不是剛幫過嗎?

劍姬打納爾怎麼會被單殺呢?

導播沒有讓觀眾等太久,很快切出了上路的擊殺回放。

畫麵剛一出來,躍入眾人眼前的卻是大半血量隻有三分之一的納爾,兵線朝著納爾塔下推,劍姬已經到六,納爾卻才五級。

可以說,無論是從等級還是血量上來說,這波納爾都沒有單殺劍姬的條件。

那麼答案就呼之欲出了。

果不其然。

劍姬帶著兵線進塔就開始躍躍欲試,又是一個破空斬打出一個破綻再次壓低納爾的血量後,劍姬終於再也按捺不住殺心直接掛上了大招。

可不料危急時刻,塔下的納爾卻是後拉的同時回旋鏢補刀,再加上塔鎖定的另外一個殘血近戰兵,兩個近戰兵剛好同時死亡,納爾直接升到了六級。

劍姬這個時候明顯慌了一下,但大招都給了顯然不想浪費,索性直接硬著頭皮強殺,估計是想著就算換掉,對麵少吃一波塔兵他也不虧。

可偏偏NB的上單V關鍵時刻穩住了。

先是利用防禦塔和牆壁的夾縫卡破綻,在劍姬追上來時陡然一個E跳臉反向彈射到了塔前,空中直接變大,這個時候作出了一個似乎要放大的抬手動作。

講道理,納爾這個時候放大也是完全合理的,他的血量劍姬再打一個破綻就要被帶走,可偏偏納爾變大後這個抬手居然放出了一個Q。

反觀Save的劍姬,越塔神經緊繃的他幾乎是在納爾抬手的瞬間就反手W。

生怕慢了一步被大招壁咚。

可下一秒,看清納爾這個抬手隻是扔了塊石頭後,Save心中不由咯噔一下。

反觀幾乎絲血的納爾這邊,這波處理的就非常細節的,直接W反壓同樣釋放W讀條不能動的劍姬一個起身,在對方W結束的瞬間將其暈在了原地。

旋即不急不忙的一個直角走位,反手又是一個大招。

W+R!

大怪獸納爾的一套控製Combo,直接將越塔的劍姬在塔下摁到死,完成了一波十分極限的塔下反殺。

台上的解說頓時驚呼出聲!

“唉,Save這波失誤了啊。”

“Save雖然有失誤,但我覺得主要是V這波打得真的好冷靜啊!”

“是的,剛剛我都以為他要E空中接R了,畢竟那個血量太殘了。”

“沒錯,誰能想到在那種危急關頭V居然還騙了一手,真的博弈拉滿。”

“就這一手,哪怕V前麵的對線被壓換血吃虧,但也都打回來了。”

“.”

此時,Save的心裡也有發慌,微微低頭有些無法麵對隊友的目光。

西八!

明明差一點就單殺了!差一點就證明了自己!可為什麼就差一點呢?

真的好氣啊!

直播間的彈幕也紛紛吐槽。

“早就說IG這上單不靠譜了。”

“有一說一,真不如姿態。”

“彆吧,我感覺對線能力比姿態強多了。”

“對線強有什麼用?打野幫完就送,打個錘子。”

“蘇小洛這比真的能搞,為什麼不讓姿態續約啊。”

“就是啊,姿態雖然菜了點,但最起碼能兜底吧。”

“就IG這隊伍狀態,真遇到RNG這種銀河戰艦,怕不是腦漿都被撞出來。”

“.”

同一時間,RNG俱樂部。

戰術會議室裡觀看揭幕戰的眾人看到上路這波“醜陋”的越塔都笑了。

“我說什麼來著?”

蘇小洛攤了攤手,“IG幫上沒用的,有人會送的。”

“蘇總早就猜到了?那您當初.”教練Fly問到一半又停下了,沒好意思問那你當初把他從二隊提上來做什麼?

“不是Smeb買不起,隻是Save更有性價比。”

蘇小洛開了個玩笑,故作歎息道,“你們這些人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,外麵都說王校長不差錢,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,俱樂部每年的預算就那麼多,打完了MSI回來個個都要加薪,尤其是某些人.咳咳,我不習慣背後說人壞話啊,總之就是一言難儘,否則我也不會離職了。”

“蘇總不容易啊,IG失去你,是他們的損失。”教練Fly感慨了一聲,轉而又笑著說道,“但現在既然來到了我們RNG,那就是大家大展宏圖、放眼未來的時刻。”

周圍的幾個選手也紛紛點頭。

蘇小洛矜持的笑了笑。

當初進RNG的時候,他逢人便說離開IG的時候,王老板曾數次真誠挽留,都被他以不再適合回絕了.

說的多了,連他自己都信了。

至於王校長發火那句“哪怕伱滾甫哥也得留下”。

嗬嗬,傻子才會說呢。

聊到這,話題又回到了比賽,RNG教練Fly皺眉道,“IG這個新上單進攻有餘,穩健不足,或許可以成為我們常規賽的突破口。”

“下路也是。”Mata補充了一句,看了眼直播畫麵中那個熟悉的身影,“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們的AD有多少破綻。”

“下路倒是問題不大。”Uzi也笑著插了句嘴,旋即遲疑了下說道,“上路的話,我記得他們還有一手變陣。”

“嗯?變陣嗎?”教練Fly愣了下,隨後反應了過來,“你是說MSI半決賽上的那場打野轉上單嗎?”

聽到這話,眾人都是一怔。

有一說一,MSI半決賽第五場生死局的上單男槍,的確是讓很多人都記憶猶新。

“嘁~!”

不料就在這時,蘇小洛卻是嗤笑了一聲,不置可否道,“當時隻是趕鴨子上架,姿態身體出狀況實在是上不了,隊裡又沒有替補上單,你們不會真的以為他算什麼頂級上路吧?他除了男槍還有上單英雄池嗎?”

Mata也回過神來,點了點頭認真分析道,“是這樣的,當時能贏SKT我覺得主要是三方麵原因,一方麵是SKT的教練組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,第二方麵就是男槍這個英雄從打野轉到上單都算是Padre6個人比較拿手的,如果和我們打的時候,對方還敢這麼變陣的話,那我們隻要Ban掉他的男槍,就算搖到上路他又該如何應對?”

“有道理!”

教練Fly第一個點頭,旋即又好奇問道,“第三點是什麼?”

Mata聽到這話笑了,轉頭看向了Looper,“第三點我覺得純粹就是SKT自己上單的問題了,反正我相信如果是Looper的話,對上這個臨時工上單一定不會有問題。”

RNG眾人聽到這話不由微微頷首。

想想也是啊。

Looper是什麼上單?

S4冠軍上單。

S4那一年世界賽的含金量不用說,能在那種群雄逐鹿的大賽上捧起冠軍獎杯,實力自然和SKT那個在馬潤走後頂替上崗的Duke不可同日而語。

與此同時,比賽現場IG休息室。

上路的猛浪,IG教練克裡斯也看在眼裡,心中不由有些後悔。

早知道就不該心軟。

讓這個韓援上單拿什麼進攻型英雄。

從訓練賽的時候他就發現了,不是說Save拿進攻型上單就不能贏。

相反,有時候真被他殺起來了,贏的還特彆快。

當然與之對應的是,一旦沒殺起來,那IG上路崩的也同樣快。

妥妥就是一把雙刃劍。

今天的揭幕戰對IG相當重要,畢竟是MSI世界賽奪冠後歸來的首戰,也是IG轉會期大換血後的第一戰,輸贏對後麵常規賽士氣的影響還是很大的。

如果可以的話,他當然想連贏兩場拿下比賽,平穩落地。

而不是打這種提心吊膽的對局。

呼—!

彆慌彆慌!

教練克裡斯深呼吸了一口氣,提醒自己,最起碼野區是優勢的。

不,甚至可以說從Swift男槍上路被殺一波,反野又被攆出野區那一刻開始,前期Swift的打野節奏基本上是爛掉了。

為什麼這麼說?

要知道,一個打野前期能起到節奏無非是反野和Gank這些。

但Swift這把反野是彆想了。

有命來沒命回。

Gank倒是更依賴機會。

問題就在於,哪怕真的讓Swift抓到了機會,可男槍這英雄要控製沒控製,要傷害嘛,前發育節奏斷檔的他又壓根起不來傷害。

這就很難受了。

思及此處,教練克裡斯的眼眸頓時愈發明亮。

這一把,甫哥的舞台很大。

遊戲比賽中,

接下來的節奏也符合克裡斯的預測。

Swift那邊反野被攆走。

退一步越想越氣。

回家補給了一波,第二輪野差著時間還沒刷新,正好下路兵線進塔後NB的下路收了一波線,他索性直接就去報複下路。

讓你踏馬線不吃來保野區。

打野是你爹嗎?

不得不說,Swift和下路到底是老QG一起殺上來的選手了。

配合度還是有的,

機會也都抓到了。

然而現實的情況卻是,給了機會你不中用啊

要知道,NB這把下路為了打線,特地選了個軟輔巴德來配合女警,現實卻是男槍來的很難留人,留到了人傷害也不夠。

甚至布隆防盜門一舉,盧錫安先撤,布隆墊後,然後一個W跟上。

彆說抓人了。

連血都沒怎麼掉。

前十分鐘的時間,Swift的男槍多次打壓下路,但下路的發育補刀基本持平。

在IG下路不怎麼掉血的情況下,他企圖通過抓下將其打回城,然後和自家下路拿下第一條元素龍的算盤也都落空了。

等到意識到自己耗在下路的這十分鐘裡,人沒抓到,發育也白白落下後,Swift心裡頓時一陣止不住的惱火。

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?

他想了半天,沒覺得是自己的問題,轉頭看向了Dade。

媽的!

讓你選個卡牌方便推線搶線權。

你光顧著擱那刷刷刷了是吧?

你滴支援呢?

Swift深吸了一口氣,視線再次投向了下路,索性一條道走到黑,“我想試著再抓一波下路,對麵不回城,我們直接繞後,卡牌記得飛。”

“啊?哦。”Dade愣了下點頭。

妥了!

前麵沒法抓是缺控製。

但現在隻要卡牌跟上一張黃牌,女警夾子和巴德都可以跟上Combo,再加上男槍有大招的爆發傷害。

Swift頓時覺得這波穩了。

同一時間,台上的解說也察覺了男槍的動作。

“誒?Swift還要抓下?”

“屢敗屢戰啊這是。”

米勒和管澤元一陣麵麵相覷。

“咳咳。”米勒握拳抵在嘴邊乾咳一聲,“雖然精神可嘉,但前麵抓了三四次都沒成功,老耗在下路感覺不是個事兒。”

管澤元也跟著點頭,“是的,Swift前十分鐘抓下的這段時間裡,上半區的地圖資源被甫哥基本清光了,男槍這把的發育已經全方位落後盲僧了.”

不料他話剛說到這,忽然又意識到了不對。

“誒?這波Swift好像不是單純的一個人抓下,我們可以看到NB下路的女警和巴德已經把兵線推進塔下了,與此同時,小地圖上的卡牌也在推線。”

“中下兩路同時推線嗎?等等?難道這波是中野連動四包二抓下?”

“大節奏!NB這波要起大節奏啊!”

叮叮叮—!

突然間,小地圖上亮起了一陣信號。

隻見李甫的盲僧就在這時,毫無征兆地一邊從下半區的河道往中路靠,一邊標記了中路的卡牌。

然而等他進了河道側麵那個草叢後,卻並沒有往距離中路更近的那個河道草摸,隻是安靜的蹲了下來。

“什麼情況?怕那個河道草有眼嗎?”

“可是這距離中路那麼遠?也沒機會抓到卡牌吧?”

台上的解說和現場的觀眾腦袋裡不由冒出了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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