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妖妖轉過身來，看見秦斬一臉怪異的眼神。

“怎麼樣，是不是覺得我剛才特牛氣，有種對我崇拜的感覺？”林妖妖自信地甩了甩頭發。

“你眼角有眼屎……”秦斬說完便自顧地挑選武技。

“啊……”

林妖妖一聽，急忙拿出一塊鏡子照看了一下。

發現被秦斬戲耍了，林妖妖頓時氣急敗壞：“渾蛋，本姑娘要跟你絕交。”

可秦斬根本沒理會她，而是專心地挑選適合他的武技。

隻留下林妖妖在那裡氣鼓鼓的，眼珠子等著秦斬，仿佛要吃人一樣。

“小丫頭是不是喜歡那個小美男啊？”突然，一個刺耳的聲音出現在林妖妖身邊。

連一點征兆都沒有。

“呀，鬼啊……”

林妖妖嚇了一跳，本能地躲開。

秦斬也回過頭來，看見林妖妖身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披頭散發的老嫗。

此人身形佝僂，披頭散發，杵著一根拐杖，乍看之下，還真像是鬼魂一般。

林妖妖嚇得躲在秦斬身後，渾身哆嗦：“呆子，有……有鬼。”

秦斬一臉鄙夷地看了林妖妖一眼：“你剛才的氣魄呢？這就慫了。”

“喂，你彆說風涼話好不好，本姑娘最怕鬼了。”林妖妖臉色蒼白，看起來對鬼魂之物的確很害怕。

可問題是，這個老嫗根本就不是鬼。

她是人！

隻是那一身行頭很嚇人罷了。

“小丫頭說我是鬼，那便是鬼吧。”老嫗笑嗬嗬地說道，隻是她的聲音很尖銳，聽起來非常刺耳。

而且最讓秦斬震驚的是，這個老嫗是突然出現的，不隻是林妖妖一點感應都沒有，秦斬自己也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人出現。

甚至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從哪裡進來的？

想到這裡，秦斬收起輕視之心，拱手道：“我這位朋友不懂事，還請前輩見諒。”

“無妨，老身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也跟她一樣活潑可愛。”老嫗一雙渾濁的老眼看著林妖妖。

“她……她真不是鬼啊？”

“廢話，你自己不會看啊。”

“你凶什麼凶嘛，女孩子怕鬼不是很正常嗎。”林妖妖嘟囔道。

“問題是，你不是一般女孩子，你可是一個破妄境六品的武者。”秦斬扶額苦笑。

“那又怎樣……”看著林妖妖要吃人的目光，秦斬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，急忙閉口。

秦斬很聰明地轉移話題：“前輩，晚輩是來這裡挑選武技的，如有打擾還請前輩見諒。”

“兩位小娃娃是來選武技的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看你們的年紀，想必是剛進入書院不久吧？”

“不敢隱瞞前輩，我們是今年的新生，書院給我們獎勵了一本地階武技，今天是來挑選的。”

“哦，書院的獎勵，還是新生……”

老嫗撥開亂蓬蓬的頭發，露出了一雙渾濁的眼神，隻是她隻有一隻眼，另一隻眼空洞無神，就連眼珠子都沒有。

看上去有些懾人！

“你……你的眼睛？”林妖妖見狀，也覺得有些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