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人們表完忠心之後，白霜便教他們應該怎麼做。

流銀和小黑站在人群的後麵，流銀悄悄地問小黑道：“為什麼他們說完話之後，白霜會那麼高興？”

小黑說：“哪有‘那麼高興’？不就是正常的微笑嗎？”

流銀：“既然她笑了，那就證明她心情不錯。”

說實話，小黑的智商也有限，他不懂流銀這麼問是想乾什麼。

小黑好就好在他坦誠，他不懂就問，不會藏著掖著。

流銀也是個一問就說的主，“不瞞你說，我覺得自從我化為人形之後，白霜對我越來越冷淡，不像以前我沒化形的時候對我那麼親密了。

“我不喜歡這種感覺，我還想跟她那麼親密。

“但是我跟她這麼說以後，她還是會跟我保持距離。

“小黑，你說她是不是討厭我？我就想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，我就去學習他們，這樣她是不是就會像以前那樣喜歡我，想靠近我？”

小黑誇張地喊道：“什麼？你說她討厭你？她絕對不可能討厭你！”

雖然小黑沒有懶蛋跟白霜那麼久，但是他跟在白霜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。

他跟著白霜經曆過那麼多世界，被白霜和聖凜的狗糧強行喂飽過一次又一次。

他可以拍著自己的胸口保證，哪怕白霜討厭所有人，那這個“所有人”裡，一定不會包含每個世界的聖凜。

流銀對小黑的反應感到很驚訝，“你怎麼知道？”

小黑有點尷尬，含糊其辭，“我當然是看出來的啊……”

流銀擺擺手，“你看的不算。你說，要是我一個人的身上集合所有她喜歡的特質，那我是不是就能永遠留在她的身邊，可以一直是她最親密的人？”

小黑一言難儘地看著他說：“你這樣做不就喪失了自我嗎？我覺得這條路行不通。”

流銀卻一臉振奮和堅持，“是她把快要死掉的我撿回去，給我肉吃，給我安全的洞穴住。

“我在和她一天天的相處中，已經深深地喜歡上她，也離不開她。為了她喪失自我又有什麼關係？

“隻要能留在她的身邊，一直陪著她，那就算讓我每天都變成不一樣的人，我也心甘情願！”

小黑聽流銀這話也知道他是勸不動了。

得讓流銀自己撞一撞南牆，他失敗了才能意識到他的想法是錯的。

“祝你好運。”小黑拍了拍流銀的肩膀道。

“嗯！”流銀備受鼓舞，也不問小黑了，直接擠到最前麵去。

他要跟白霜站在一起，靠在一起，他要比任何人都離白霜近。

懶蛋踩著貓步走過來。

小黑蹲下身去摸他的毛發，低聲說：“貓哥，剛才他說的話你聽到了嗎？”

懶蛋昂了昂頭，看起來可愛又傲嬌：“嗯。”

“你覺得他能行嗎？”小黑抬頭看向不遠處，流銀已然黏在白霜的身邊。

“嗬。”懶蛋冷笑一聲，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
“俺也覺得他不能行。”小黑以為他參破了懶蛋的意思。

但其實懶蛋冷笑是因為他知道，不管狗男人變成什麼樣子，哪怕就像他說的，每天都變得不一樣，即便神女大人目前處於失憶當中，她也會不可自拔地愛上。

這兩人之間就像是有什麼特殊的吸引力，不論開局如何，到最後一定會在一起。

他早就看破了這一點，所以才會懶得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