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如月拿著玉佩去敲白霜的門。
她敲了半天白霜都不開門,這是根本就不想見她的表現。
要是換做旁人,早就識趣地走開了。
但是冷如月才不會像彆人一樣走,她就是專門拿著尉遲山辛的玉佩來炫耀給白霜看的。
她不見到白霜那勢必不會罷休。
於是冷如月就直接在門口對裡麵說起話來,“傾白霜,我知道你在屋子裡,我也知道你是因為我來了才不開門。
“但沒關係啊,我說給你聽就好了,你知道我拿了什麼東西過來嗎?你……”
冷如月在房門口嘚吧嘚吧地說了半天,說得她都口乾舌燥了,而屋內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冷如月沒有回去喝口水再來,而是咽了咽口水繼續說。
又說了半盞茶的功夫後,有個姑娘路過這裡,她驚異地看著冷如月問道:“你在乾什麼?”
冷如月的嗓子都快冒煙了,不過她的心情非常好。
“我在跟傾白霜聊天,雖然她不開門,但是我知道她一定聽得很高興。”
那姑娘眼神驚恐地說:“不是啊,花魁早就出去了,我親眼看著她跟她的丫鬟一起出去的。
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屋子裡壓根就沒人,你在跟誰說話?
“你確定你聽到房間裡有聲音了嗎?
“要是不行的話請人來看看吧,彆是屋子裡有什麼臟東西……”
話音落下,冷如月差點被氣得嘔血。
什麼?她嗓子都快要啞了,結果傾白霜壓根就沒在房間裡?
那她剛才說了半天的話,都是說給鬼聽的嗎?
真是氣死她了!
冷如月撥開這姑娘,怒氣衝衝地走了。
姑娘被冷如月大力撥到一邊差點沒摔倒,她對著冷如月的背影暗罵了一句。
傍晚白霜回到醉仙樓,她在大廳裡遇到了柳媽媽,以及跟在柳媽媽身邊眉飛色舞的冷如月。
“阿傾,你這是又乾什麼去了?”柳媽媽問道。
“買點東西。”白霜淡淡回答。
“哦。”柳媽媽本來也不是想問這個,隨口揭過,這才問道:“阿傾,你有多久沒見到那位貴客了?”
尉遲山辛沒有告訴柳媽媽他的名諱,柳媽媽也不敢問,隻能用“貴客”來形容他。
白霜說:“有兩日了。”
柳媽媽追問道:“那你上次見他的時候,他有沒有跟你說下次見麵是什麼時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