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4.《春曉圖》,終呈於朝堂之上(4.3K字-求訂閱)(1 / 2)

五十兩,對於修行者來說,簡直就是毛毛雨,可對於普通人來說,卻是許多了。

白風老老實實地把銀兩存了起來。

在看著「【存入銀兩】」從「2608兩」變成「2658兩」後,他心情愉悅起來。

畢竟,對於他來說,錢越多,自己和至親在遇到危險時,活下去的可能就越大...

...

晚上,回到太子府。

白風一個人在屋裡試了試【假目術(殘缺版)】。

這法術很簡單,無需念咒,隻是於冥思的狀態中運行了一遍法術精神軌跡,頓時就生效了。

銅鏡裡的太子,頓時成了個瞎子。

白風感受了一下這法術的精神消耗。

非常少!

他暗暗點頭,下次再外出,他就可以扮成瞎子了,如此一來,就更隱蔽了...

飯後,他正大光明地開始修行【葬魔經】。

但修煉之所卻已並非原本的離夢宮,而是真正地屬於太子的住所。

太子住所是府邸之中的「府中府」,名為「儲閣」,這名字是一脈相承的,隻有太子的住所能叫這名字。

而儲閣再深處,則有一個漂亮雅致的園林,園林叫「藏嬌園」,裡麵有一個個彆致的小樓坐落著,小樓各有彆院,合計七個。

這七個小樓,分彆名:花後,春君,寒仙,水蘇,玉茗,瑤英,百兩金。

七個裡,有六個空著。

而居中的「花後樓」則是太子妃的住所,隻不過平日裡她不會住來而已。

來到這藏嬌園的唯一路道,就是穿過太子的儲閣。

很顯然,這七座小樓就是太子的「後宮」。

其間住的也該是太子的禁臠,諸如太子妃、側妃、貴妃、太子嬪之類......

然而太子每天活得都惶恐不安,哪有心思搞這個?所以這樓就大多空著。

不過七座小樓所在的藏嬌園卻是很美的,奇花異草,便是藥味兒也能勾動氣血,輔助修行。

少年練著拳法,以尋求心中平靜。

練了一會兒,他想了想,將左手手腕纏繞的墨色念珠摘了下來。

這一摘,就好像壓在火山口的冰山給挪開了。

頓時,溫度上漲,欲念蠢蠢欲動,血液有種要沸騰的感覺...

少年繼續修煉。

練了一會兒,覺得不行了,又將念珠戴上。

待到心緒平靜了,又摘下。

如此往複,孜孜不倦,以求精進。

忽地,他心有所感,看到一個黑衣嬌小的姑娘挎著木桶坐在月光的樓頂上,正在吃飯。

感受到他的目光,白豆包頓時揮舞起手來,「殿下,殿下~~~」

然後,她又靈敏地跳了下來,可可愛愛地落在少年身側。

白風道:「豆包姐,這麼晚了,你這隻分身還沒睡嗎?是要外出做事嗎?」

白豆包將口中的米飯咽下去,道:「你不能叫我豆包姐了,太子從不這麼叫我。」

白風一想,也對,就問:「那怎麼叫?」

白豆包思索了一下道:「我現在是你的通房丫鬟,你把姐去掉就行了。」..

「唔...豆包...」

豆包姐一如既往,元氣滿滿地應答:「我在,殿下!」

「等等,通房丫鬟是什麼意思?」白風忽然抓住了真正的重點。

豆包姐叉腰道:「這都不懂嘛?你媽說了,如果主上不在家,我就要陪你睡覺。」

白風:???

豆包姐吃飽了飯,打了個哈欠問:「什麼時候睡呀?」

白風:...

你確定你真懂通房丫鬟的意思?

「豆包,你...怎麼陪我睡?」

「睡你懷裡,睡你臉上,睡你頭上,都可以呀。」

「唔......明白了......」

白風舒了口氣,然後繼續練拳去了。

皇後給他灌的兩個寶貝太厲害,那倆寶貝又和【魔熊嗜】產生了某種奇特的「作死反應」,以至於他不得不戴著這有老和尚念經的佛珠,才能壓下。

可白姨說的對,他不可能永遠戴著這珠子。

就連服藥都會產生「抗藥性」,更何況這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」。

一直用這珠子去壓,那就是真正的作死。

少年不停地取下珠子,不停地練拳。

白豆包則是坐在一個涼亭的琉璃簷上,看著他練拳。

過了一會兒,另一隻白豆包送來了一桶夜宵。

這隻負責陪睡的白豆包,則是繼續吃了起來,她要靠一個人的吃撐起更多的白豆包去「運行」。

「可惡...總有一天,總有一天...」妖之空間裡的白王在莫名其妙地發狠...

蓮柚則是有些擔心地看著白風,隻有她知道白風現在麵臨著什麼。

白豆包則是看著白風的雙眼一會兒發紅,一會兒又變得正常,再一會兒有發紅...

雙眼變紅的時候,白風顯得很可怕,就好像成了一隻可怕的凶獸。

而變色的契機,則是那一串念珠。

「怎麼會這樣?」白豆包顯然從太子妃那裡知道了些事,但她近距離感受了,才知道嚴重性...

她看著白風發了瘋似地練拳。

最後一次摘去念珠後,白風終於成功地靠著「精疲力儘」而未曾再發瘋,他疲憊地仰倒在地,全身汗水早不知道流了多少。

「都子時了...」白豆包打了個哈欠,她拍拍手,上前背起白風,雙手反抄著他的大腿,讓他能夠好好地貼在背脊上,然後往儲閣走去。

背了一會兒,她忽地感受到了什麼,好奇道:「殿下呀,我早就想問了,你...」

「彆問,幫我把念珠戴上...」白風有些尷尬。

白豆包一陣折騰後,白風總算被丟進了大藥浴桶。

迷迷糊糊裡,豆包似乎也鑽了進來,然後拿著一個不知道什麼大藥袋子在他身上蹭著...

藥味帶著輕鬆和催眠,還有一種輕度的迷幻。

在這種舒適感裡,欲念好似因這舒適而平緩了下來。

賊舒服。

沐浴後,少年躺在塌上,豆包則是化作小黑貓,鑽入了他懷裡。

第二天早上,白風醒來,揉了揉小黑貓的腦袋。

小黑貓從被子鑽出去,落地變回了緊身黑衣嬌小少女的模樣。

白風忍不住問:「豆包,你知道...怎麼生孩子的吧?」

白豆包叉腰道:「怎麼會不知道?殿下你在小看我嗎?」

「說說...」

「睡一起,可是...必須是同等形態睡一起。

所以,我隻要變成本體和殿下睡,就不會生孩子了。

欸,肩負著幻影貓家族的繁衍,真的很煩惱呢。」豆包姐又揉了揉腦袋,看起來真的很煩惱,畢竟這事兒是她的執念,總不能幻影貓在她這一脈給斷了吧?

白風是真沒想到豆包姐居然還有這常識,這令他舒了口氣。

忽地,他想起昨晚沐浴時似乎發生了一些事,「那

豆包,昨晚沐浴...」

「嗯,我們一起洗的呀。

那藥很貴的,殿下一個人用太浪費了。

而且如果我在外麵給殿下擦背,也會弄濕身子,所以我也進去洗啦。」白豆包理直氣壯。

白風:......

抱歉,誤會了。

豆包姐似乎根本不懂怎麼生孩子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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