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庭梟把玩著她的手,時不時啄吻兩下,耐心的等她消化這個消息。
但她消化的時間有點久。
他看著她這幅呆呆的樣子總想做點什麼。
蠢蠢欲動。
當江晚回過神時,身上有些涼,衣服被解開大半。
他高挺的鼻梁碰到她胸前的黑痣。
她下意識揚起下巴,手指插進他的發根,緊緊攥住,呼吸淩亂。
“盛庭梟!”
她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,卻被擊潰。
他輕笑拉扯,“不要想著彆人那麼久。我會吃醋。”
“你瘋了嗎!這是一回事嗎!唔!”
她的腦子一片空白。
她被壓在大床上,掌控所有。
至於那點事?
事後再說。
……
最近,圈子裡的人發現一件重大事情——
盛總和盛太太似乎真的不和。
比如,有狗仔拍到深夜盛總驅車離開莊園,離開時似乎怒氣衝衝的樣子,疑似和妻子吵架。
比如,在隔天一場重要的活動中,向來同體的盛總盛太太難得沒有同框,盛太太麵色憔悴,眼睛紅腫獨自參加,還被拍到一個人在角落裡擦淚的場景。
比如,盛總被拍到深夜在酒吧斥巨資享樂。
於是,他們婚姻不合的流言越傳越廣,偏偏兩人誰都沒有澄清。
一些彆有用心的人開始蠢蠢欲動。
左文鳳很滿意,在和盛海信私會中問道:“他們快離婚了,下一步怎麼做?”
兩個人剛進行了一場不可言說的運動,左文鳳久旱逢甘露,難舍難分,令盛海信這個年紀都有些招架不住,但為了最後的成果又不得不強上,為此小藥丸都吃了不少。
“等他們徹底離婚了,你假裝同意手術,到時候醫院都是我安排好的人,盛庭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在手術室裡。”
左文鳳聞言,眼神閃過一絲遲疑,好像後知後覺意識到那是親生兒子,“真的要死嗎?”
“怎麼,你舍不得了?那種狼心狗肺的孩子,不配活著!”
盛海信是真的想殺了盛庭梟,哪怕他們是父子!
這些年,他失去一切,多少次求著上門,都被狠狠下了麵子,甚至一分財產都沒拿到!
現在外麵誰認得他是盛家的人?是盛庭梟的父親?!
於情於理,盛家的產業都應該是他的!
左文鳳被說服了,更詳細的和盛海信謀劃‘醫療意外’。
殊不知,房間裡的一切早就被監視了。
錄像帶很快傳到了盛庭梟手裡,那些肮臟的畫麵跳過,聽見他們的詳細計劃後,微微勾起唇角,但眼裡沒有笑意。
盛影低聲道:“老板,不如首接將左文鳳抓過來,強行進行手術。”
盛庭梟拒絕了:“手術風險太高,等最新的研發儀器麵世,增加成功率。”
他不想死,更不想拿自己的命賭生存的幾率。
如果這個手術一定要做,那麼他一定會追求更高的成功率。
這也是他為何沒有從一開始就采取強製措施的緣故,真以為他是尊重那個素未謀麵的生母?
“繼續跟著她,有任何消息立刻彙報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隨著他們愈演愈烈的事件,終於,時機成熟,他令人放出婚變消息,江晚搬出東西,離開莊園,入住自己的高檔小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