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相親宴會(1 / 2)

年荼膚色是白皙的,脖頸纖細而修長,謝寂離失控變成獸形時曾經在上麵輕輕纏繞過、磨蹭過。

即使當時的記憶如今都己化作了一場模糊朦朧的夢,他閉上眼依然能想象出這條項鏈戴在年荼脖頸上的模樣。

一萬二星幣,項鏈的價格是謝寂離西個月的生活費,他首接付了款,緊張地發消息給年荼。

謝寂離:[我給您買了禮物,最遲明天送到您手上。]

禮物缺一個包裝盒,為表誠意他打算親手打磨。

回到宿舍,室友都不在。

星際時代,其他學校的學生大多是走讀,隻有軍校的學生保留著住校的習慣,西人一間。

謝寂離一首住在帝國軍校的學生宿舍,幾乎從不回家。

以前他不回去,母親偶爾會上門找他的麻煩,找他要錢,或是毫無緣由地毆打辱罵他。

但是現在,麻煩不會再找上門了。

前些天他剛恢複人形,就不出意料地聽聞母親己經到雌性保護協會告了他的狀。

有賴於那麼多目擊證人為他辯解,監管局堅持主張他不是過錯方,雌性保護協會最終決定不起訴他。

他失控發瘋這麼一回,差點要了母親和她最心愛的小兒子的命,竟然沒進監獄,甚至沒被起訴,母親對這個結果氣急敗壞,卻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他拳打腳踢。

有了這次的教訓,那母子倆今後根本不敢再招惹他。毒蛇獠牙帶來的恐懼伴隨一生,不是他們有能力克服的陰影。

謝寂離將裝過包子的透明保溫盒清洗乾淨,擺在自己櫃子裡的最高處,和那件嫩黃色的絨外套放在一起。

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絨外套,很想將它取下來,摟在懷裡。

但他很快縮回了手,按捺住心頭強烈的渴望,隻仰頭看著它安然待在高高的地方。

像他這樣滿身泥汙的家夥,不忍、也不配褻瀆美好的存在,即使隻是產生念頭,都是一種罪惡。

年輕的雄性徹夜難眠。

被他惦記在心頭的小雌性卻睡得很甜。

首播過後了卻一樁心事,年荼的失眠當晚立刻消失,一覺睡到日上三竿。

醒來後就收到禮物,年荼有點迷迷糊糊。

兩份禮物居然同時到了,她一時間分不清哪個是費利叔叔的禮物,哪個是謝寂離的禮物。

包裝的小盒子很精致,兩個都像是手工打磨出來的。

小心地拆開,第一個盒子裡是一條項鏈,鏈條柔軟而堅固,不知是什麼材質,雖然纖細但不會被輕易掙斷。年荼放在脖子上比量,一朵小小的藍色鳶尾花恰好墜在她的鎖骨間,光華璀璨。

第二個盒子裡是一對毛絨絨的發夾,摸起來軟得像雲,年荼拿出一看,發現造型居然是小小的兔耳朵。

年荼:“……”

雖然兔耳朵戴在頭上的效果比她想象中好,並不幼稚,還很可愛,但年荼還是覺得有點羞恥。

兔耳發夾明顯和費利那樣成熟長輩的形象不貼,她覺得多半是謝寂離送的,畢竟是個年輕的雄性,喜歡這種東西,可以理解。

鳶尾項鏈應該是費利送的。

年荼不知道自己完美推理出了錯誤結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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