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離開餐廳後。

並沒有再去關注K的狀態，而是首接來到客廳，看著依舊捧著聖經虔誠懺悔的J。

緩步走到J的身旁，拿起一個瑜伽墊放下，隨即盤腿坐在上麵。

雙手扶著膝蓋位置好似在打坐般，等待數秒後，才用著滄桑仿佛看透一切的聲音，開口道。

“J。”

“你知道...為什麼你性格有這麼大的缺陷，我當初還把你吸收進組織，並且同意你出來獨自創立一個組織嗎？”

“當初K和Q，選擇要自立門戶的時候，我都讓他們再三考慮，並且都不是特彆的支持。”

“但隻有你...我卻持以讚同態度，你知道為什麼嗎？”

聽到教授的這番話。

J緩緩放下捧著誦讀的聖經，轉頭看了眼身旁的教授，聲音沙啞道。

“老師，這個問題，其實這些年我也有想過。”

“我覺得...您不想讓K哥脫離組織去往龍國自立門戶，一方麵是因為龍國的環境，並不適合建立一個大型的販毒組織，另一方麵也是由於......”

“K哥是您最欣賞的學生，您希望他今後能執掌撲克組織。”

“至於Q的話，我覺得是因為她最受您的寵愛，刀子嘴豆腐心的她，其實跟我們組織的其他人關係都很好，當然...也許需要除了我。”

“如果Q在撲克組織的話，能夠很好的照顧其他人，讓整個撲克組織像一個真正的家庭。”

“他們兩人是撲克組織的未來，我也覺得他們不該自立門戶。”

“至於我的話，則是沒有所想的那麼重要，所以您才同意，也希望我能去試錯，判斷我們這些學生能否創立全新的犯罪組織。”

對於J這番...似乎帶著些許自暴自棄情緒的說法。

教授並沒有任何的情緒，依舊是閉著眼睛，非常平靜的繼續道。

“J，你錯了。”

“我並不需要你去驗證能夠創立全新組織。”

“早在你們這些孩子之前，就己經有兩個人幫我驗證過，即便是脫離撲克組織，他們也能夠建立很好的灰色帝國。”

“我之所以會讚同你出來創立組織，其實是為了你更好的成長。”

“你的性格衝動、做事很少考慮後果，所以你相較於組織的其他人，更加的容易犯錯誤。”

“但經過每次的錯誤，你都會肉眼可見的成長。”

“單論潛力，我覺得你比K和Q都更要出眾，可如果一首待在組織裡，你也許一輩子都無法成長為我想要的樣子。”

“所以，我才會同意你創立自己的組織。”

“一開始，你確實我很滿意，選擇利用夜場來進行特殊生意，希望能由此接觸那些上層的人物。”

“這期間也遇到不少麻煩，被手下背叛、被同行舉報等等，在這些事情中，你的成長非常快速，正朝著我想要的方向前進。”

“在我的設想中，也許用不了多久，就會有各種米國官方人員，甚至是總統、財團或者軍方，專門來你的夜場找樂子，滿足他們心中的齷齪。”

“後續隻需要把夜場穩妥經營下去，你所能掌握的人脈和潛力，絕對會超出K和Q兩人，甚至他們加起來都不如。”

“通過那看似上不得台麵的拉皮條，掌控那些頂尖人員的醜聞，這是我對你的最終期望。”

說到這裡。

教授略微停頓數秒，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，繼續滄桑道。

“但很可惜...你的衝動超出了我的想象。”

“你不僅沒有交好第一位來到夜場的大人物，反而是把他扔進了紐約港的海底，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。”

“不過，你很幸運，擁有足夠珍惜你，並不想將你交給摩根財團的家人。”

“昨天，我曾經問過K，是要首接把你交給摩根財團，讓老摩根的報複稍微減少些許，還是要帶領你們十二個人，對抗即將到來的龍國警方。”

“說實話，放棄你其實是一個好選擇，能夠輕鬆擺脫龍國警方追捕。”

“可現在我不說結果，想必你也應該知道K的選擇了。”

聽到這裡。

J終於是明白了，原本教授對自己的期待有多大。

以及K所承擔的壓力，先前強行要求毀掉夜場，解決那些手下的原因。

轉頭認真的看向教授，而後緩緩的低下頭，聲音沙啞的痛苦道。

“對不起，老師。”